同一张纸上，赫然有三种笔迹之多，云雾拿着那张纸连连摇头，到现在她自己都糊涂了，面前的女人究竟是不是云九书、

“不可能，你不可能是她。”

“事到如今，你还嘴硬，事实都摆在眼前了，你还不愿意认清事实。”云九书冷冷一笑，有人说不到棺材不落泪，这云雾还真是完美阐述了这句话。

“如果你真的是小姐，那么你回来以后为何对我这么冷漠？不再要我服侍你，也不要跟你去任何地方，什么都不和我说？”云雾反而来质问她。

云九书现在是知道了这人的脸皮可要比妖厚多了，她俯身挑起了云雾的下巴。

“云雾，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，一年前我是怎么差点死了的？我是被谁下药？”

“不可能，你不会知道的。”云雾的意识已经不清楚，云九书对当时的事情的确有些模糊，她说的也不过只是个大概。

谁知道云雾就直接说她不可能知道，看样子一年前的事情果然有些蹊跷。

不过那都不重要了，她不想扯入什么是非之中，毕竟她的目的只是为了重新化妖，人类的纷争和她又有什么关系？

所以云九书没有执着于云雾的这句话，她继续道：“你以为你和云歌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？一年前险恶用心想要杀了我，从而让她替代我活下去。

可惜啊我福大命大，有人救了我，不然还真的应了你们的心。一年后我重回云府，原本我念着姐妹之情，没有深究下去。

你，还有你。”云九书一伸手，直接将人群中的云歌一把扯到了地上，云歌和云雾并肩躺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