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歌看到朝着自己转来的脸，那已经不是一张人类的脸颊了，那是一张蛇类的脸颊。

分明还是人身，但那张脸布满了鳞片，口中也是蛇的信子，云歌第一次见到心脏都快跳出来了。

“我让你闭嘴。”云姿自从变成蛇以后也沾染了兽性的暴躁，加上蛇本来就是冷血动物。

“你的脸……”云歌小声道。

“我的脸又如何？这一切都是拜云九书所赐，是她亲手杀了我，才将我害成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，我恨她！”云姿何尝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在世人眼中是怎样的怪物。

看到她悲愤的样子，云歌突然不害怕了，她只觉得有些同病相怜，“看来我们是同一条线上的人，她方才也差点杀了我。”

“收起你的怜悯，我不需要，总有一天我会让云九书十倍奉还，她动了我，我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。”云姿浑身上下都散出了森冷的寒意。

“想杀她，你这辈子怕是不可能了。”少年清明的声音响起。

云歌看到在那夜幕之中一道黑色影子悄然出现，空气之中弥漫着血色味道。

他竟然这么快就突破了其他前来阻扰的人，这些影卫全是师父亲自训练，即便已经达到九阶以上。

现在这少年出现在这里，可见那些人已经死在他的手上，这少年来历不明，关于他的消息为空白。

他好像是突然出现在云府，被云九书带回来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