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……是么。”荼蘼身上的汗水如同雨滴滚落，瞬间就浸湿了全身。

乌曳看到他咬紧牙关也在坚持的样子，他突然觉得荼蘼并不只是单纯的想要长大。

“族长大人，你宁愿承受这样的痛也要服用逆生丹，你究竟是为了什么？”

乌曳过去还是比较了解他的，狐狸天性聪明狡猾，一般绝对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。

这逆生丹一开始自己就给他讲了不好之处，要是以前的他肯定是不会服用的。

反正身体可以慢慢长大，又何必急在一时？况且他是半妖，寿命比人类长很多，他更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。

能够让他不顾一切也要快速长大，他一定是有一个非这么做不可的目的。

“为了……她。”荼蘼扯下了自己的衣袖，将布团塞到自己嘴里，他怕一会儿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会不小心咬到了舌头。

乌曳听到那三个字，为了她？这个她是谁？

脑中想到了一个人影，禅舒，荼蘼在她面前完全就是另外一个样子，那个模样是族里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。

可是他不明白昨天族长才醒过来，他和禅舒才相处了一天时间不到，他至于为了她狠心对自己这个样子？

不管他是为了什么事情已经到此乌曳也无话可说，“族长大人，坚持下去，只要熬过去这个痛就好了。”

也不知道那疼一共持续了多久，反正荼蘼这辈子都不想要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。

当疼痛消失之后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了下来，他气若游丝的躺在地上，久久都没有动弹，他实在没有力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