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，到了她表现的时候，立刻扑上去拦住那团黑雾。

黑雾的利爪直穿过了她的身体，再次不依不挠地抓向楚离，黑色雾气幻化成的利爪仔细看就像是颗粒状，可真的穿透身体时却痛得人面容扭曲又不见血。

祝霜霜猝不及防被穿透身体，五脏六腑惧疼，“碰”地一声倒地。

楚离蓦地挥袖，黑色雾气幻化的利爪瞬间被他的衣袖挥成一颗一颗黑点，散化开。

“阿煜，你现在是疯了？”他看向已经大步走入屋中的东方煜。

他全身都已经被黑雾笼罩，根本不见真容。

“我看是你疯了。把人放回去，此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。”

“放回去？”楚离低低嘲弄地笑起来，“你可真是够天真的，竟敢让孤把人放回去？”

东方煜狠狠瞪他。

以前怎么不知道他会变成了这般模样。

“她是你妹妹。”东方煜勉强压抑着怒意，才一字一顿地道。

丧心病狂的人，也不至于要到这样的境地！

然而，楚离听见这话，忽然仰头大笑起来，“妹妹？孤可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妹妹，倒是知道有个弟弟……”

他忽然收回目光看向东方煜。

东方煜面色一僵。

“阿煜，你是我弟弟，你怎么能站在那贱女人的身边，护着那贱女人的女儿？你非要逼孤动手？”

祝霜霜已经意识迷离，昏迷过去，自然是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。

此刻二人对峙，楚离的言语和神态颇不是带着质问和责备的，“阿煜，你太让孤失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