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的年夜饭，对郁晚和小宸来说，这似乎已是历年不变的数字了。

外婆还在的时候，她们一直是三个人一起过的，今年，外婆没有了，却多了一个郁庭柯。

那种感觉说不上来，不过，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违和，仿佛是习惯了之后就什么都无所谓的感觉。

摆好桌，添好饭，郁晚是最后一个才坐下来的……

筷子还不没拿起来，郁庭柯却率先举了杯：“新年快乐！”

郁晚呆了一下，然后，也乖乖地举起了杯，小宸一切以姐姐为指导，姐姐举了，他也举了。不过，因为他是小孩子，所以只有他的杯子里装的不是酒。

三人齐齐碰杯，各自也说了出了新年快乐四个字，只是说完后就直接冷了场。

郁晚是不知道该和郁庭柯说什么，小宸则是姐姐不说，他也不说。

眼看着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年夜饭就要这么冷下去了，郁庭柯突然伸手打开了电视机。

“听说，年夜饭要配着春节联欢晚会才吃得开心。”

郁晚看了他一眼，有些扫兴地说：“还没到时间。”

闻声，郁庭柯不以为意道：“没关系，电视开着是个气氛！”

这一点，郁晚倒是同意的。

毕竟，往年的时候，她们在家也是这样的，虽然也不见得要看电视里播了些什么，但就是一直开着。